老七缓缓地说:“当我们进入这直洞时,他故意用一些古怪的声音想将我们引出去。目的是想让我们走那条左边的洞。嘿嘿,老田,我们不管他,我们就按照这方向走。”做了一个古怪的动作,田建国说:“好吧。”两人重整心情,继续向前爬去。 洞内,突然吹来一阵让人心寒的阴风。当风吹过田建国身上,他感到周身一股寒意涌来。 两人猫着身子,朝着前方爬去。手中的手电筒似乎已快要没电了一般,光亮减弱了许多。 “妈的,啥破玩意,用了几下就没电了。”田建国狠狠地吐了一口。 张老七回头看了他一眼,骂道:“老田,你个鸟货,还抱怨啥,管快爬,我估摸着就到了墓室了吧。” 手电筒的光芒变得很是微弱,那股阴风似乎皆来皆强烈,怪叫声又响了起来。昏暗中,张老七听到一阵牙齿打颤的声音。他心中不由一阵来气,大吼道:“老田,你……妈……的看你那个怂样,不是早给你说了吗,你不要管,这都是有人搞鬼。额,你不会是吓得尿裤子了吧。”一边说着,一边用手中拿发着微弱光芒的手电回头向田建国照去。 隐约间,张老七看到田建国满脸大汗,一脸惊恐。双手使劲地向前抛着,脸色铁青,牙齿打颤,发出咯咯的声音。想对张老七说话,却又说不出来。那情形就像好像有啥东西在他身后拉着他一般。 嘿嘿冷笑着,张老七心中大骂,又给老子来这一套,转过身去,快速爬到田建国身面前。 田建国两眼显得恐惧之至,看着张老七,目光中透出乞求的神色。那意思就是让张老七快点救他。 日,张老七心中暗骂一声。只因他在微弱的光芒下,看到田建国身后有一团黑影。也不顾其他了,张老七左手拉住田建国,右手将那手电筒使劲地朝着田建国身后的黑影砸去。 只听砰地一声,洞内立刻变得漆黑一团。张老七一手使劲地拉住田建国,一手抽出背后的那个简易的火把,向着田建国身后甩去。 火把甩了一圈,并没有击到任何物体。田建国猛然间感到全身一阵轻松,加上张老七使劲的向前拉他。整个身体向前一窜,把张老七撞得向后仰倒,头撞在洞顶之上,疼得不由大叫一声。田建国听到张老七这声大叫,浑身直觉一颤,结结巴巴地道:“老七,你没事吧。” 张老七揉着头,骂道:“我……操……老田你个鸟货,你想撞死我啊。” 田建国听到张老七没事,长舒一口气:“老七你个死小子,快点先点着火吧啊。” “火机不是在你那吗,你不会点啊。”张老七对着田建国吼道。 田建国卷缩着身子,摸遍全身口袋,却没有找到火机。不由大怒:“妈的,老七,我这没有,刚才你不是要去点烟了吗。” 张老七嗯了一声,摸索了半天,口袋之内哪里有半点火机的影子,不由的缩在哪儿不出声了。田建国现在根本看不到张老七的影子,等了半响,也不见他点着火把。气的大声叫着:“老七,你他……妈……的在干啥,点个火也这么磨叽。” 张老七此刻说话都显得没底气一般:“老田,火机不见了。” 田建国听到这话,猛然跳将起来,却忘记了他在洞里。头狠狠地撞在洞顶,哎哟大叫一声,捂着头大骂:“我。日……你个老七,你他……妈……的居然将火都飘了,你干啥吃的。” 要知道现在洞内黑的根本就看不到一丝亮光,又发生这许多许多怪异的事情,而且根本看不到是啥东西在搞鬼。现在的话,急需光明。偏偏这时,又没火了,无怪乎田建国发这么大的火。 “你们要火机吗,在这里。”黑暗中一阵怪异的声音突然响起。“来拿啊。呵呵,呵呵。” 张老七,田建国两人同时惊叫一声:“田桂花。” 呯的一声,洞内立刻亮了起来。两人只看到田桂花一手拿着火机,半趴在地上。披头散发,上衣破破烂烂。巨大的双。乳……若隐若现。整个脸部泛出阴森的光芒。嘿嘿地对这两人阴笑着。 张老七,田建国还没反应过来。田桂花突然大叫一声,将点着的火机照着自己的头发点去。头发猛然间燃烧起来,发出刺刺的响声。 张老七大叫:“田桂花,你不要命了,快住手。”田桂花两眼发出诡异的笑意,突然疯狂地大笑起来。燃烧的火焰,诡异的眼神,疯狂的笑容。交织在一起,组成了一幅极其恐怖的场面。大笑声中,田桂花用双手撕扯掉身上那破烂的衣服。露出精裸上身,两只巨大的双。乳……顿时蹦了出来。同时,只见火已开始烧到面部,发出一股刺耳的声音,面部的肉被火烧的吱吱作响。 张老七田建国两人实在看不下去了,转过头去嗷嗷地呕吐起来。现在的场面张老七都不知道是幻象还是真实的。就在两人呕吐间,田桂花发出一声惨烈的惨叫声。张老七不由转头看去,但见田桂花双手撕扯着自己的双。乳,硬生生地将两只。乳。房扯了下来。刹那间,鲜血飞溅。她拿起那撤下的双。乳,朝着自己的脸上抹去,鲜血将火突然熄灭,洞内立刻又变得一片黑暗。 黑暗之中,竟无半点声音,好像刚才的事情就没发生过一般。寂静,寂静。一阵恐怖在这无边的黑暗中散播。两人根本看不到对方,但是那恐怖的感觉让他两人喘不过起来。 咯咯咯咯,黑暗中传来几声鸡叫声。两人都神经猛地一紧。鸡叫声仍在继续,田建国哆嗦着,结结巴巴地道:“老七,那来……的鸡……啊。”张老七啊了一声:“老田,这不会是我们放下来的那两只鸡吧。” “那自然是的,你们放我们下来,也不管我们,你们真该死。”黑暗中,一阵声音又响起,只不过这声音就像鸡叫一般,好像是鸡发出的声音。 田建国彻底崩溃了,鸡能发出人言。他实在想不到除了那两只鸡,这洞内还有啥玩意儿。 张老七此时也是六神无主,这到底是咋回事,他现在也搞不清了。 咯咯咯咯,鸡又叫着,洞内忽然泛出淡淡的蓝光。蓝光中,那两只鸡咯咯叫着,但是两人却发现那两只鸡却没有头。没有头的鸡再叫,没有头的鸡说人言。田建国感到自己现在整个身体都软了,裤裆下湿湿的。双手抱头,趴在地上,哆嗦不已。好似整个人都已被吓瘫了一般。 蓝光中,两只无头的公鸡慢慢的向着两人走过来。慢着,张老七看到那两只鸡流着黑色的血。边走边发出如鸡叫一般的怪异的声音:“我们死的好惨哪,拿命来陪吧。”张老七盯着那两只鸡,心中突然镇定下来。眼中闪过一丝怪异的笑意,手中的火把猛然间击出。 火把击在那两只鸡上,发出咚的一声。两只鸡突然化作两道蓝光,蓝光合二为一,又化出田桂花的样子。田桂花在光芒中媚笑着,全身一丝不挂。半爬着,扭动着整个身躯,口中发出一股最能激起人类最原始欲。望的呻。吟声,坚挺巨大的双。乳随着身躯的摆动来回的晃动。 田建国这时也抬起头来,两眼发出野兽般的光芒。脸上一脸淫。笑,慢慢的竟朝着光芒中的田桂花爬去。张老七爬到他身后,大叫一声,左手拉住他的腿,右手一把使劲地在他的腿上掐了一下。疼痛猛然使田建国一下清醒过来。 田建国看着蓝光中田桂花那媚笑的样子,眼中突显出一股凶狠来。 “妈。的,老子跟你们拼了。”田建国咒骂着,顺手抽出腰间别着的短刀,向着田桂花爬去。 张老七拉着他的腿,大喊:“老田,你他。妈干啥。”田建国也不言语,一脚蹬开张老七,爬到田桂花跟前,手中的短刀使劲地照着田桂花砍去。短刀划过田桂花的身体,就好像划过空气一般。 蓝光中,田桂花媚笑着,扭曲着身体,看着田建国。忽然,只见她张开口,口还不断地扩大,霎时之间,那张口化作一张血淋淋的巨口,那张口占据了田桂花脸部的三分之二,她的眼睛,鼻子竟然好像都被挤在一起,那样子简直让人无法形容。 巨口对着田建国咬来,张老七在他后面急得大叫着。田建国一声大喝,短刀对着那张巨口乱挥,但却好像根本不起任何作用。 眼看着那张巨口就要把田建国吞噬了,张老七在他后边根本无计可施。只有急的大喊。 田建国看着巨口到了自己眼前,短刀现在根本不起任何作用。危急之中,田建国抛了手中的刀子,双手向着蓝光中巨口抓去。手碰到田桂花那张巨口,田建国感到就像碰到了一团棉花一般,软软的。同时着,双手竟然穿过田桂花那张巨口。 “我。操。”田建国骂了一句,张老七在他身后大喊道:“老田,快,咬破舌尖,用血喷它。” 田建国听到张老七之言,急忙一咬舌尖,只感到一阵疼痛,口中一股咸味涌出。张开口,对着蓝光中的田桂花吐了出去。 那带着唾液的鲜血直喷到田桂花口中,只听到一声怪叫,随着,所有的景象全部消失。洞内恢复了那无边无计的黑暗。田建国长叹口气,整个人如虚脱了一般,趴在地上。张老七在他身后亦是如此,右手拍打着胸部,却无意间感到上衣口袋好像有啥东西。伸手摸去,却是打火机。不由大喜过望,摸到火把,打着火机,点燃火把。整个洞内顿时亮了起来。 田建国看到洞内一下子亮了起来,掉头看去,只见张老七举着火把,对着他正笑着。“我。日。你个混小子的先人,你不是说火机不见了吗,咋点着火把的。”张老七搔着头,嘿嘿地不好意思地笑着。 “我也不知咋回事,刚才我明明都找了,也不知咋地,它在我上衣口袋里。”张老七一边说,一边看到田建国那双眼睛,简直恨不得想要把他给吃了似的。不由又转过头去,看着洞内。火把所照亮之地,根本没见到任何的东西。 田建国这时恢复了一些力气,坐了起来,掏出烟来,抛给张老七了一根。点着了烟,田建国深深地吸了一口。“妈。的,老七,你说这都他。妈。的啥事啊。”一边抽烟,一边说着。 张老七吸口烟,眼中露出沉思:“老田,我们遇到高手了。” 田建国一愣:“高手?” “是的,这家伙不仅是探穴的阴阳高手,而且还是传说中的彩戏门下的高手。他不仅可以制造幻像,而且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,以假乱真。现在,我们都还没摆脱他设下的五行阵。” “哎,老七,你等会,你刚说的彩戏门是啥玩意?” “彩戏门是古代变戏法的创立的门派,他们的祖师爷是济小塘。据说这个门派每个师傅都是传徒不过三。所以的话,现在基本上就消失了。这个门派的高手据说可以异形幻影,移山倒海,有的甚至制造出的幻想可以同时幻惑千人。” 田建国额了一声,皱着眉头道:“妈。的,老七,你不是说你也是那个变戏法的出身的吗?” “咳咳,”张老七咳嗽几声:“我是的,但是我和他们不一样,具体的以后再给你说。” “那好吧。”田建国甩掉手中的烟头:“老七,你小子倒是快想想办法啊,离开这个鬼地方啊。” 张老七点点头:“老田,你不要吵了。我想想看。”洞内陷入了一片安静中,田建国拾起地上的短刀,插入腰间。张老七两眼微闭,陷入了沉思之中。 沉默,沉默。也不知过了几时,张老七突然大笑起来,口中大喊道:“我知道了,哈哈,我知道了。” 田建国被张老七的笑声吓了一跳,伸腿在张老七腿上踹了一脚:“你小子没病吧。” 张老七一把抓住田建国的腿,高兴地对着他说:“老田,我想到了。” 田建国愣愣地看着他:“你想到啥了?” “我想到咋破他的五行阵了。” 田建国听完此话,双眼发出光来:“真的。我们可以离开这鬼地方了。” “老田,听我说。五行中金生水,水生木,木生火,火生土,土生金。但是,五行却有相克,金克木,木克土,土克水,水克火,火克金,是吧。老田,你仔细看看,这地方缺啥。” 田建国又蹬了他一脚,骂道:“我说你小子,我啥水平,会懂这些东西。你就快点……”刚说到这儿,田建国突然也大笑:“水,这地方没水。” 张老七笑道:“不错嘛,是的,只要我们找到阵眼,给它加上一些水。这阵法就不攻自破了。” 田建国看着张老七,呐呐地道:“但是阵眼在那哪?” “老田,你还记得那块大石不,那就是阵眼。我们快走。”张老七一边收拾东西,一边说着。 田建国也兴奋了起来,简单的收拾了一下。两人转身向着那块大石的方向爬去。大约爬了半刻功夫,两人没费事地就找到了那块大石。看着那块大石,还有刻在大石上的那四个大字,田建国愣愣地对着张老七说:“老七,哪找水啊?” “日,你脑子被驴踢了。丫的,你就不会撒泡尿。”张老七恨恨地说。 “额,老七,你小子倒是挺聪明的嘛。” “那是,也不看看我是谁。”张老七顺着田建国的话语接道。 “我。操,你小子不要得意的没魂了哈。”田建国一边说,一边想解开裤子。却无奈他的身体实在过于肥胖,加之洞又狭窄,一时竟然没办法。 “我。日。你个丫的,我说老田,你咋就不注意下自己的身体形象。让开,我来。” 田建国嘿嘿一笑,道:“没办法,天生的。”边说边向一旁让去。 张老七爬过去,半站着身子,掏出那玩意,只见一股水剑直射向那块大石。 一泡尿浇完,却没啥反应。两人不由得面面相觑。张老七提着裤子,一下子坐到地上。心中感到无比沮丧,他是没辙了,看来他们两个人要被困死在此地。 两人正在那失望的时候,却听得一阵哄哄声,整个洞都似乎颤抖起来。田建国大惊道:“老七,不好了,这洞要塌了。天哪,想不到我田建国要被活埋在这破地方。” 轰轰声持续了不到两分钟,便归于平静。再看时,只见那块大石以没有了影踪。在两人面前,就是一条长长地盗洞。 大悲之后的大喜,田建国与张老七不由得拥抱在一起。半刻,两人分开来,张老七异重地对着田建国说:“老田,你好好的考虑下,现在我们可以选择退了回去。也可以继续到墓室去,我也不知道那墓室里还有何事情发生。” 田建国沉默片刻,坚定地对着张老七道:“妈。的,富贵险中求,我们去。” 张老七看着田建国,眼中兴奋起来:“好,老田,这才是爷们。我们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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